了她一眼,见她满眼毫不遮掩的戏谑之意。知道她已经完全把刚才的短信和电话仍在脑后,那就是说她恢复了平时的心态,自然也就恢复了平时的古灵精怪。
我说:「是啊,是蛮好的。不过现在破处啥的,我是没资格想了。我只盼望,待会在进入某人身体之前,不需要再问她有没有真的想好,更不会临门一脚再被放鸽子。」
这个事拿来堵小木的嘴,最合适。小木一抿嘴,又不说话了,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她突然喃喃地说:「那时候,我真的没想到,我都主动要求你给我破处了,可你竟然像那些在情人节想尽办法哄女友上床的男生一样,一直陪着我耐心地吃饭,逛街,看电影,给我一个开心的情人节。所以,我相信,那时,你是真的爱我。」
我微笑不语,但突然有点鼻头发酸。我不喜欢这样的氛围,我很久没有体验过真正的伤感了。于是我换话题,问她后来那两个幸运儿有没有再找过她?
小木撅起嘴巴说,都是白眼狼啊,真是吃完饭就砸碗,操完屄就忘人啊,K是再也没和我联系过。Z倒是贱兮兮地来跟我搭过话。
我笑,说他想干嘛呢?小木说还能干嘛啊?又想玩母狗了呗。我挑挑眉毛,表示我对这个说法不满。小木又靠近我,乖乖地说:「老娘还是回了四个字,给老娘滚!」
我假装很满意地点头,很好很好。乖啦乖啦。然后我突然大笑,小木问我发什么神经?我说K是聪明人,我们就不说他了。为什么我突然觉得Z在整个过程中总是给人一种很逗逼的感觉啊?还可怜兮兮的。
小木虎着脸,气鼓鼓地说:「你要搞清楚立场!我刚说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人!你说Z逗逼可以,怎么能说Z可怜?你什么阶级立场?」
我很严肃地认错,但没过两分钟,我突然又大笑,说还是觉得他很可怜。
我又提起当年小木给我口交时候不情不愿的样子,小木当然矢口否认,一再表示以自己身经百战的高超技巧和强悍心态,绝不会有那样的糗事。
然后,我问出了那个曾经的疑问:「你那时候不是总说觉得脏觉得臭觉得没有美感吗?为什么你每次都一边嫌弃一边直接就吞进去,也不让我洗洗呢?」
小木闷声不语,又把目光投向窗外。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小木突然轻轻地说:「因为,那个时候,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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