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白目光淫邪,扫视着陈倾凝凹凸有致的身段,张嘴就提了一个臭不可闻的主意。
何华麟也是禽兽不如的恶棍,闻听此言心下大为满意,两父子一拍即合,站起身就向着陈倾凝踱去。
「爹,孩儿孝敬您老,这婊子的花门,就让您老费力,孩儿就来给这骚货的小嘴开个苞,试试她的成色,您看怎么样?」
陈倾凝双唇点绛,丰满红润,樱桃小口一点点,却是闪着光泽,格外诱人想要品尝其上的甜香之味。
此时昏迷不醒小嘴翕张,微微喘出香兰之气,似兰似梅,早已诱得何白蠢蠢欲动。
恨不得能好好品尝一下。
何华麟一眼便看出何白的如意算盘,却宠溺儿子,笑笑道:「臭小子你净是和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溷,学的一肚子歪门邪道。也罢,为父就好好品品这小丫头。」
父子二人说着,已是走向了昏迷不醒的陈倾凝。
陈倾凝双目紧闭,仍是不知危机已经步步逼近,也不曾醒来,彷佛只要不晓得外面所发生的事情,就能让她心安一些。
何华麟站在陈倾凝两腿之间,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被绑成大字的美人。
只见躺在长椅上的女子肤白如雪,发黑如墨,美貌即使较江思思陈帆二女也不予多让。
与江思思的活泼跳脱相比较更多一分娴静恬澹,与陈帆的成熟优雅相比则多一分青春靓丽。
此时受到惊吓,面色虽然惨白,白皙饱满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却更是给人一种雨打芍药、雷惊幼鹿的怜惜感。
而这种美人受惊的情景更是让何华麟欲火焚身,恨不得压上去狠狠地蹂躏她一番。
何白急不可耐地爬上了长椅,跪在了陈倾凝的头顶,伸出了肮脏的爪子,连衣衫都等不及解开就抚上了她饱满坚实的酥乳。
虽是独臂,但却恨不得摸遍陈倾凝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何白贪婪地揉捏着陈倾凝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衣衫捻动着如初春红豆一般娇小玲珑的乳头,感觉自己在江思思和陈帆身上消耗的精力,彷佛因为正在亵渎着陈倾凝的胴体的原因,而一点点回到自己身上。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急切地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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