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又按回椅子上,我这下是重重摔回石椅上,这也带动了我脖子上的绳子一紧,我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表弟淫笑着按住我的大腿,调侃着说:"别急着走啊,这才刚开始呢,你不是要当祭品吗?我们可要让你如愿啊。
""就是,你不用着急,你永远都走不了了。
"表哥怪腔怪调地说完,就伸腿跨在我身上,掏出了肉棒塞入我的口中。
表弟倒不着急,用手按住我的大腿慢慢下压,继续说着:"这几天我们都看到你在这做什么了。
你有多骚多贱你自己清楚,你就属于这,就应该和这些婊子和母狗一样,做淫肉祭品!你还觉得自己是人吗?你根本就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一只发情地母猪,一坨烂臭的淫肉,你就应该被男人操甚至被猪狗操,最后被操死做祭品!"我听着表弟这么说,心中的感觉从羞耻逐渐变成快感,是啊,我到这里不就是为了成为祭品吗?我不是本来就应该被无尽地蹂躏折磨而死吗?我本来就是低等又淫贱的烂肉,我就应该被如此对待啊。
这么想着,我原来还在尝试反抗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双手无力地垂下,双腿也不再用力抵抗,我挣扎着主动舔吃起表哥塞入我口中的肉棒,淫荡而献媚地主动用舌头为他的肉棒服务,喉咙中也发出顺从的哼哼声。
表弟看到我屈服了,于是就不再用力压住我的腿,反而把我的双腿粗暴地左右大幅度分开,分别搭在石椅两边的扶手上,然后开始隔着我穿着的连裤黑丝袜和内裤蛮横地搓揉起来我的阴部。
表哥和表哥粗野地摆弄我的身体,很快让我的身体酥软,淫汁乱流,表弟看差不多了,一把扯烂我的短裙,随后撕开我的连裤丝袜,扒开内裤,开始用手指在我的淫穴中抽插玩弄。
表哥也厌倦了口交,从我身上下来,扯掉我的上衣,撕开乳罩,开始抓捏我的乳房。
我被他们搞得意乱情迷,嘴里哼着:"温柔一点,轻一点…"表哥听到不高兴了,"温柔?我看你每天折腾自己挺粗暴的啊?现在倒叫我们温柔?"说完他狠狠抽了我两个嘴巴,我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他就接着用力揉捏我的乳房,用指甲掐我的乳头,我又疼又痒,可却不敢出声,只能任由他摆弄。
表弟这时已经把我的小骚穴玩弄得如同泄洪一般,他调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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