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和名字上失忆,失忆间隔时间:不详,恢复方法:照片……」
写到最后,我的思路越加清晰,可内心也越发沉到谷底了,思琪没上过大学,并不知道美莎的实习只是个谎言,联想到美莎每次均主动联系思琪,那么她很可能还被挟持着。迟疑了片刻,我当场拨通了美莎的手机号码,结果里面传来了「滴滴」的关机声。
报警?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这个了,可我却犹豫了,目前美莎并未失踪,且我担心美莎会遭到歹徒的挟持,并不想打草惊蛇。
希望只是落入了传销组织,我心里安慰道……或许我该去体育馆看一下事发地点,想到这里,我便犯了眼困,进入了梦乡。
在医院度过了煎熬的三天后,我的头部成功拆线,只是后面的头发因为做了手术而显得较稀疏,露出淡淡的伤疤。
在学校里,我有意识地避开相识的同学,独自来到了体育馆面前。虽然清洁工阿姨用水冲刷干净了地方,我依然能分辨出那一滩浅显的血迹。
我沿着梦中追索的地方,走进了体育馆,果然,一路上沿着楼梯我都能看到点点血渍,显然我被袭击的地方正在二楼。
二楼没有人,我本以为大半个月过去了,估计要拿一根铁管才能撬开锁住的杂物间大门,但我只轻轻一推,木门便缓缓打开。
尘封的室内密不透风,我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噩梦中熟悉的场景重新浮现,一人宽的桌子,一旁横七竖八的椅子,各种木板和铁条横放在地,地上还有一滩干涸的血迹。
我一下子就瞅见了那张铺满灰尘的桌子,桌上有着一大片斑驳的水痕,呈现透明的黏滑形状。「这是……」我用手指沾了点干涸的水渍,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是美莎留下的痕迹!回想起美莎那晚,娇躯横颤,花谷内一股股琼浆玉液喷涌的情景,下身的肉棒竟起了反应,只是我没有察觉。
看到地上那根沾满血的铁棍,我皱眉弯下了腰,脑海里瞬间浮现了被人狠狠敲打的那段记忆,似乎跟眼前的形状相当。
没错,就是这个铁棍!我兴奋极了,铁棍上肯定有歹徒的指纹,报警就有证据了。当我欲要伸手拿住铁棍时,目光却意外在桌子下扫到了一件白色丝织物。
「这是……」我不可置信地抓住那一团柔软的物体,细腻的触感,触之柔滑,一股专属于美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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