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或者说全部的痛苦在她那颗已经因为死亡而发狂的大脑中都已经变成了快感。
包裹了身体的寒冷,由酒精刺激带来的灼热,被烈酒灌进身体的充实感,因为那份充实而被激发起来的空虚,仿佛矛盾一样完全相反的官能体验在这个时候却同时在风文欣的身体中交织起来,于是蹂躏她身体的痛苦和肆虐于大脑之中的快感也同样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早就被已经开始渐渐变烫的烈酒灌满的胃在抽搐,就像在燃烧一样,烧灼的感觉在肚子里面猛烈地翻滚着,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刺进了腹腔抓住了自己的胃,然后把自己的整个消化道都从肚子里面扯出身体之外。
不只是胃而已,同样属于消化系统的肠道现在也已经完全被刺激地烈酒灌满了,盘曲在身体中的肠道就像是交配中的蛇一样扭曲纠缠,似乎已经完全不属于风文欣的身体而是变成了外来的侵入生物,在这样的翻滚纠缠中慢慢吞噬着女魔术师同样剧烈疼痛着的内脏。
就像是有千根针在穿刺自己的内脏,从敏感酸胀的肉穴,到脆弱娇嫩的子宫,再到卵巢,膀胱,然后是肾脏、肝脏……腹腔中的全部内脏这个时候都如同在被针刺一般,因为一边承受着烈酒灌腹带来的挤压力,一边还要面对因为腰身被束缚最而产生的压迫,在这样双重的压力下,风文欣觉得自己的内脏都快要破裂了。
过分摄入身体的酒精已经开始破坏女魔术师的判断力。
如果是在处决刚刚开始的时候,依靠自己的技术,风文欣其实也是有可能从这样的死地中逃脱的,不过现在风文欣的大脑已经开始被酒精所破坏了。被严密束缚的她明明四肢都无法活动分毫,可是在恍惚之中,就像幻肢症的患者一样,风文欣似乎觉得自己那被皮带死死勒在身下圆轮上的肩膀有生长出了新的手臂。
就是这一双存在于幻觉中的手臂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从自己那因为插入了软管而不得不用力仰直的脖子,到胸前一对都已经开始因为被勒得太紧而从雪白渐渐变成青色的滚圆乳房上,还有那两颗坚挺到就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在这时仿佛都在被纤细灵巧地手指抚摸玩弄着,在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上,如同羽毛轻落一般慢慢温柔爱抚着。
而同样是在幻觉的世界中,当风文欣在用绝对不可能有旁人看到的双手爱抚着自己的身体时,她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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