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多地在乎的是照片的质感,而不是我的妈妈第一次呈现在我面前的,毫无遮掩的肉体。
这根本就是完全掌握了被摄对象的商业标准照,表明照片中的女人已经完全被控制住了,可以想象拍摄这些照片花费了一些时间,并产生了一些没有提供给我的,也许是角度,也许是光线,总是不是妈妈的不配合所产生的废弃照片,因为其中几张照片的编号上并不连贯,最多有4个个位数的差别,也就是说,发给我的这些照片只是妈妈如同美术课的入门人体写生站姿的影集里的一小部分而已。
而最后一张照片则是让我有了相当不祥的感觉。
最后一张照片是妈妈的右侧腋窝的特写,刚刚被刮得干干净净,还残留着腋毛被锋利的剃刀收割后的红色痕迹的地方,有着上下排列的两串序列号,英文与阿拉伯数字混合,而序列号的结尾则是L……D两个大些的英文字母。
那是梁栋的名字缩写,代表着妈妈已经是个得到全球认可编号的肉奴隶,而她,或者说是它的初代产权已经登记在梁栋的名下,随着它将来的归属权转换,更多的名字缩写会出现在妈妈的右侧腋窝下。
「狗日的,你是怎么做到的?就在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其实你已经……他妈的,你这执行力还真是值得我刮目相看啊。」我在心里说。
不过问题的答案很快就在后面的几封邮件里得到了答案。
后面的几封邮件里都是一些证书的翻拍,有中文的肉奴隶证明书,健康证明,身高体重资料,植入腋下的防盗,防失踪定位芯片售后卡,而在这些证明里让我大开眼界的则是一张有效性交植入芯片的售后保修单和使用说明书。
以及之前没有提过的这个三片一体的有效性交植入芯片的账单,居然要一万多块钱。
我深吸了一口气,按捺心中焦躁的情绪,强迫自己尽量放缓动作按照我给自己制定的安全流程,花了大概5分钟才处理好之前我30秒就能完成的反追踪,反定位网络电话通讯程序,并把变声器调到了之前一直设定的44岁东欧男性母语非中文口音模式。之后我又静坐了10分钟,模拟了一些刚刚看完邮件的反应,才给梁栋拨通了电话。
他一定是在耐心地等我打这个电话,电话拨号音才响了3声他就接通了电话。
「我收到了你的邮件。」我开门见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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