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色的内裤被起剥了下来。那天她穿是紧身的裤子,裤脚比较小,当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时,上面下面裤腿缠卡在起,段虎扯了几下都没彻底脱掉。
这个时候段虎已欲火攻心,他不管三七二十,双手钳住安心大腿根用力按推。安心的双腿顿时象刚才反击时样,高高地举了起来。在段虎的蛮力之下,她的大腿根分得很开,但小腿上还缠着裤子,安心看到自己下肢呈现出个下边纯白、上面漆黑的怪异无比的巨大菱形。而更恐惧的是,由于段虎手掌用力前推,她的屁股离开了木板床,她竟然看到了暴露出来的、无遮无挡的私处。
安心了在心中大叫着“不要”,但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这刻巨大的恐惧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象个即将要被砍头的死囚、象在案板上等待刀落的羊羔,心中充满着黑色的绝望。
时间往往会受着人主观意识发生快或慢的变化,人在极度恐惧绝望之中,时间往往会变得极慢。就象在火上烤分钟,感觉比小时甚至天还要漫长。所以从段虎剥下安心的裤子到进入安心的身体,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但就安心的主观感受来说,要远远长于这个时间。
安心看到段虎的只手离开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半空中上黑下白、尖角向上菱形开始倾斜、歪曲,变得不那么对称。然后在菱形白色的底部忽然出现根巨大而丑陋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它要干什么,但却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盯着。
突然,那根象铁棍样的东西高高地扬了起来,就象刚才他用膝盖撞击腹部样,开始猛烈地抽打起她最柔软、最娇嫩的地方。小的时候,安心看到过顽皮的孩子用木棍去抽打花朵,她总是会去阻止这种破坏美丽的行为。而此时她突然生出种感觉,自己就是那朵被用木棍无情抽打着的花,美丽的花瓣在鞭打之下破了、碎了、残了、凋零了,不复美丽,甚至就连生命都已消亡。
这刻,在巨大的恐惧之中,似乎多出种叫愤怒的东西,她喉咙发出呼呼的声响,似乎想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如果可以,她会用手去折断无情鞭笞着自己的东西,手不能动她会用头去撞,用嘴去咬,也要与它战斗到底。空中变型的菱形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似乎就要挣脱束缚。她想自己会跆拳道呀,只要脚能动,就能象刚才样脚蹬开他,就能和他继续地战斗。
但是,很快巨棒停止而鞭笞,握着它的手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空中的菱形突然静止下来,不再左右倾斜,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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